人民币国际化的障碍、机遇与对策【字数：7438】
【摘要】
金融危机之后，美元在国际货币金融体系上仍然处于主导地位，但随着中国的国际地位不断地提高，许多从中国周边国家纷纷开始积极主张国际货币金融体系的改革，加入去美元化的国家队列中，为人民币在境外流通创造了有利的条件。但与此同时，现实中人民币国际化发展的过程会受到许多障碍和限制性因素的影响。所以我们首先要对货币的国际化有清晰界定，明确我们研究的内涵。具体而言，本章首先对货币国际化从货币职能上予以描述，其次，针对人民币国际化的现状，提出了人民币国际化存在的阻碍因素。最后，从人民币自由流动与兑现、金融制度、利率市场化和汇率制度等方面提出了建议和政策，以促进人民币国际化。
【关键词】人民币国际化；国际化路径；最优货币区
1前言
随着中国的经济发展，人民币国际化问题越来越被人们关注。在这种经济背
景下，该领域的研究已开始引起国内外学术界的关注。根据历史经验，当一个国
家经济在全球范围扮演重要角色时，那么这个国家的货币将会被其他国家所认
可，最终发展成为国际货币。从英镑、美元、日元和马克到二十一世纪的欧元，
无不时刻反映着一国或地区经济实力和本币国际化的关系。
随着人民币国际化程度越深，体现出我国的国际地位权重越大，也向世界展现了我国的经济实力。自改革开发以来，在中国的经济迅速发展壮大，人民币作为计价结算货币在中国与周边国家贸易发挥作用。但是中国的经济还是相当脆弱，必须要把经济发展起来，只有当人民币走出国门走向世界，中国才能快速强大起来。截至2018年末，我国已经和三十八个国家和地区签署货币互换协议，总金额达3.7万亿元，这其中就有21个是“一带一路”沿线国家。随着“一带一路”政策的大力推行推广实施，我国政府正在从多方面多维度将人民币国际化进行到底。不管是英镑、美元、马克还是日元，都经历了国际贸易扩张后才得以实现货币的国际化。在一定程度上，国际贸易在英镑、美元和日元走向国际化的进程中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
对外贸易的促进一直以来都是我国经济高效的发展的发动机。但是在一定程度上，对外贸易的产品结构体系还存在很多不足之处，例如科技发展水平低下，劳动力成本高，人民币自由流动与兑现不足、金融制度的局限等方面，这些因素的存在，制约了我国对外贸易可持续发展战略的实施，所以我们应该把解决问题地作为人民币国际化发展地重要任务，为人民币国际化创造良好的发展环境。
通过本文对人民币国际化路径进行浅层探索，通过分析人民币国际化现阶段的发展现状和阻碍因素，发现新时代下人民币国际化的新机遇，以至于找到可行的建议和政策，使人民币国际化迈入高级阶段。
2货币的国际化理论综述
2.1货币国际化的含义
通俗点来讲，货币国际化就是一国货币可以走出国门，可以得到其他周边国家乃至世界各国认可并完成国际货币职能的一个动态过程。货币国际化离不开国际货币的辅助，它们之前存在不可分割的关系。通常情况下，人们把国际货币叫做媒介货币或关键货币，国际货币就是将传统货币的基本职能由本国发展到其他国家，在国际上实现价值尺度、贮藏手段、支付手段和流通手段的货币职能，使本币能否在不同国家间自由兑换及国际间的结算支付[1]。
从古到今，对货币国际化的定义从出不穷，到目前为止，还是一个很广泛的概念，从货币功能的角度出发，Cohen(1971)[2]是最早对国际货币进行定义的，他认为，一国的货币欲想成为国际货币，那么该币的职能不仅仅在国内完成职能，在其他国家也一样被人们普遍认可接受和使用。当发行货币的部门和官方机构除了是国内的，还有国际部门和机构将这种货币用于多种目的时，那么该货币就从本国货币发展到了国际货币的层面了。从国际货币职能的定义和简单阐述来看，可以对Cohen(1971)国际货币职能总结为下表1:
2.2货币国际化应具备的基本条件
货币国际化是政府和市场交互的结果。货币国际化是一个不是某个时点的事情，而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从英镑、美元和日元等世界大国货币国际化来看，它不仅仅体现了一国经济实力，更是政治、科技以及文化等外在因素的发展。依据国外经济学家Black(1990)[3]、Bergsten(1996)[4]、Mundell(1998)[5]、Hartmann(2002)[6]等对货币国际化的条件分析，一个国家的货币要想成为国际货币，必须具备以下三个条件：
第一，拥有强大经济实力和国际地位是发行这种信用货币的基础。一国货币要想得到世界各国的普遍接受和使用，那么该国的实力必须让其他国家认可，信用货币本无价值，必须依靠该信用货币发行国强大的背景，才能被其他国家流通使用。
第二，强大稳定性是这种信用货币必须拥有的。要想将无价值的信用货币变得有稳定价值，必须要与黄金挂钩，也就是可以通过该信用货币兑换黄金，所以为了确保该信用货币的稳定性，货币国际化国家必须有充足的黄金储备。
第三，必须在国际上有被作为储备货币的资格，尽管这种货币货币可以在国际贸易中作为结算和支付货币，但是它还应该在世界范围内被接受，充当国际储备货币，可以通过签订际协议来实现。
2.3货币国际化的理论基础
2.3.1三元悖论
三元悖论（TheImpossibleTrinity），又被人们称为“三难选择”，是被美国经济学家保罗.克鲁格曼对开放经济下的政策选择问题研究的情况下提出来的[7]。三元悖论的含义是：本国资本的完全流动性，汇率的稳定性以及货币政策的独立性在开放经济的条件下不能同时实现，同时满足两个目标已经是一国最大能力，通过放弃另一个目标来实现调控的目的。如果在汇率自由浮动制度的情况下，实现对资本的严格控制，那么就必须放弃完全独立的货币政策，反之，要想实现完全的货币政策，就必须要放弃自由浮动汇率制度。图1中除了阴影三角形部分，其他由三个顶点构成的白色三角形都能形成一组政策组合。
大多数国家同别国相互贸易，这通常对所有参与者都是有好处的，但也意味着每个国家更难控制本国财政，政府非常热衷于三件事，他们希望保持汇率稳定，这样可以使得进出口价格不会大幅度跳动；还想通过控制利率，能让借款人开心，以至于不易触怒储蓄者，使得更多资金流入自己的国家而不导致太多的破坏，但是一次性做好这些事情是存在不可预估的风险的。那么根据三元悖论选择其中两点是至关重要的。对中国来说，中国的情况是放弃资本转移自由，控制资本流动，来稳定外汇汇率，使得金融政策能够自主。中国政府为了维持人民币的稳定，采取了外汇汇率干预政策。
2.3.2OCA理论
一、加入最优货币区的概念
二战后，人民对浮动汇率和固定汇率谁好谁劣持有不同的观点，最优货币区理论是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发展起来的。20世纪50年代,随着布雷顿森林体系问题的不断出现,经济学家开始纷纷对汇率体制问题展开探索,出现了以金德尔伯格为代表的流派坚持固定汇率制度，而另一流派以弗里德曼为代表，他们崇敬浮动汇率制。蒙代尔基于固定汇率和浮动汇率之争于二十世纪提出了“最优货币理论”((TheTheoryofoptimumCurrencyAreas,也被称为OCA理论[8]),整个经济世界被他划分为若于个货币区,在每个货币区内，应当实行共同货币或固定汇率制,而对区外，则实行浮动汇率制。这样两种汇率体制的优缺点都可以相互弥补，相互促进。因此,蒙代尔最早提出的最优货币区理论是关于汇率机制与货币一体化的理论。
二、加入最优货币区的成本和收益
如果一个区域内各经济体想加入货币区,那么不仅仅要考虑收益问题，还要考虑成本问题，著名的GG-LL模型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保罗·克鲁格曼[9]提出的。他的观点是：如果国家之间因素在一个货币区内的流动性足够大，那么建立一个货币区，将有益于每个成员国：如果与货币区经济互动约紧密，那么加入货币区，对这个国家就越有利；如果一个国家的政治、经济文化与货币区发展越相近，那么加入其的成本就会越少。
2.4货币国际化的模式
到目前为止，在“一超多强”的国际环境下货币国际化程度较高的分别有美元、欧元、英镑和日元等几种币种，在它们当中美元和欧元占的比重较大。如表3所示：
从世界货币国际化主要发展历程来看，我们将货币国际化分为美元国际化模式和欧元国际化模式。简单来说，美元模式是指一国货币通过自身国家的强大经济实力带动本国货币实现国际化。而欧元模式则指很多个区域国家加入到一个货币区，在该货币区内使用同一的区域货币，是区域货币国际化，而不是其中的某一国货币。要想实现货币国际化，这两个模式必要理解明白，不同国家经济发展水平不同和所处的政治环境的不同，选择的模式也应不同，要根据国家的实际状况，选择适合本国的模式。
2.5美元和欧元国际化发展的分析和启示
2.5.1美元国际化发展的分析和启示
在欧元被普遍在欧洲发行之前，美元是全世界货币的绝对佼佼者，起着龙头作用，纵然在经济发展飞快的今天，国际贸易结算中还有很大一部分是使用美元来结算的。美元有什么魅力能够被各国承认，以类似黄金一般的国际货币地位存在呢？这与二十世纪布雷顿森林会议的召开以及金融体系的形成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美元和黄金挂钩一直是布雷顿森林体系的主要核心，简单来说就是其他国家可以使用美元并且以不变的价格向美国购买黄金，这体系的建立一对美国来说，是把美元推向全世界的重要渠道和安全有效的传送带[10]。为了购买更多的黄金，世界各国不约而同地使用美元来进行国际贸易货币，进而美元就发展成为了国际结算货币。虽然布雷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顿森林体系奔溃了，美元和黄金脱钩，但是国际贸易中使用美元作为结算货币的习惯已经被世界留存了下来。凭着强大且稳定地经济实力和政治实力，美国继续维持着世界各国对美元地信心，美元作为储备货币迅速发展起来，使得美元世界货币一直在主导地位，直到今日，全球关键商品，
如能源和石油等，都是不约而同地使用美元计价。
美元国际化对人民币国际化进程的启示可以概括如下：
（一）增强经济实力，扩大对外贸易的同时减小贸易依存度强势的综合经济实力是美元建立和维持国际货币地位的根本原因。所以，中国必须要不断努力，降低经济发展的风险，坚持可持续性发展路径，同时，加速新型工业化步伐，加快经济结构的改革，不断发展和推动创新经济，把比较优势转化为竞争优势，进一步提高中国在国际上的经济地位从而推动人民币国际化进程。
（二）加快推动金融市场的发展，使之发展成为高度发达的金融市场，因为要想成为一个国家和地区国际金融市场的心脏和重要核心枢纽，那么他就必须要有完善的金融体系，这不只是一国货币的调节和与其他国家进行货币兑换的的重要渠道，它更是一项重要指标，体现着一个国家的货币偿付转换能力，不断地改进发展的前进方向，扩大金融市场的广度的同时，也要不断的挖掘其深度。
（三）加快汇率形成及完善机制的步伐，使得人民币自由兑换，国际货币的汇率基本上是由市场形成的，美元的浮动汇率是其实现独立的计价功能的重要原因。要稳步推进人民币汇率制度的改革，逐步建立起基本稳定且自由浮动的汇率政策。
2.5.2欧元国际化发展的分析和启示
欧元挑战美元的霸主地位，这要追溯到1999年欧元的诞生，到后来欧元正式在欧洲流通，最终成为了欧洲单一货币。欧元国际化依赖于欧洲区域经济一体化，每个成员国都放弃了一些国家的主权，特别是硬铸币税权，以及有坚挺的马克作支撑。我们可以概括出欧元国际化进程的主要教训：（一）在经济状况各不相同的欧洲各国实行统一的区域性货币政策。放弃使用本国货币，而选择使用欧元，这就意味着欧元区国家放弃运用货币政策对本国经济的调节权利，同时也限制了财政政策的权利。再加上欧洲各国经济发展各处于不同阶段，这不利于欧元区经济的可持续发展。（二）在区域政治合作上，各国的看法各抒己见，声音不统一，导致货币权力匹配不上各国的经济实力。货币权力主要体现在自主力和影响力，现在的欧洲央行已经有足够的自主性，但对其他国家或地区的影响力仍有待提高各国为了本国利益各执己见，欧洲货币区域没有发出统一的声音。
欧元国际化的发展在人民币国际化发展道路上给予了中国很多启示，首先，要想实现人民币国际化，必须要依赖人民币稳定的币值，推动央行不断发展壮大它的独立性。其次，一个更加发达的中国金融市场更有利于人民币国际化，国货币的国际化发展速度取决于它的金融市场强大程度。最后区域合作有利于人民币国际化，面对人民币国际化，央行应该持有积极态度，人民币国际化离不开人民币亚洲化，鉴于欧元国际化的发展教训和亚洲各国经济发展水平不同，应推缓实施统一货币。
2.5.3人民币国际化的进程发展
人民币国际化和中国的经济发展是互相促进的关系，人民币国际化的发展不仅仅能够推动各国家之间的贸易合作和国际间的投资的发展，还能够通过铸币税来增加收入。但是随着人民币国家化的程度加深，其阻碍因素也随之而来，在宏观调控方面的难度大大增加，同时对人民币的监管能力要求也越来越高。所以，探索一种适合人民币国际化发展的方式和路径，是中国一直以来追求的方向，人民币国际化的进程可以分三个阶段[11]：
第一阶段是在东亚地区以及东南亚地区实现人民币亚洲化。2002年5月，中国参加了清迈协议，达成了“双边货币呼唤机制”的共识，使得东南亚国家有了突破性进步。同年的十一月，中国和东盟十国自贸区的建设正式启动。到2009年，东亚十三国将人民币作为外汇储备基金的占比增加到32%，占出资总额首位。
第二阶段是积极推进与金砖国家地区范围内进行贸易和投资合作，促进人民币在金砖国家内部的履行货币职能，实现人民币的自由兑换。要想进一步扩大人民币在国际贸易和国际金融上计价和核算的使用范围，设立金砖银行是至关重要和不可或缺的一重大举措，随着金砖国家在国际上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人民币的价值储备职能也被大大发挥出来。
第三阶段是实现人民币的国际化，人民币被列入了世界货币之列，成为第三大世界货币。加快与世界各国的国际贸易和投资合作，加强科技创新发展，增强国家的经济实力，不断提高中国的的国际地位，实现人民币国际化。
3人民币国际化的现状和意义
3.1推动人民币国际化的意义
随着中国经济的不断发展，人民币国际化将是未来的发展趋势。人民币国际化不仅仅只是一个国家的综合实力的提高，更是中国综合国力的体现，中国的实力和地位被世界各国承认，中国在处理国际事务上的声音不再是被其他国家碾压和忽视。人民币国际化大大推动了我国经济发展的三大马车，世界各国纷纷与中国建立经贸合作伙伴，周边国家地区，到亚洲，欧美甚至全世界，2020年欧洲政府宣布用人民币替代美元作为欧洲的外汇储备，这是中国人民币国际化取得突破性进步的体现，这就意味着欧洲承认了人民币的地位，承认了中国的实力，中国将会被更对国家承认。人民币国际化不仅从可以推动我国的国际投资和贸易合作，还能对美元汇率的风险进行有效安全地规避。使用人民币地国家将给我们带来铸币税上的收益。美元霸权给美国带来的不仅仅是铸币税的收入，更是美元低廉的物价水平，因此美国一直居于霸主地位。一国货币只要能够成为国家货币，只要有国家使用该国货币，那么它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来自于其他国家的财富收入，人民币国际化也是如此，人民币国际化将为中国带来更多的财富和权利。
3.2人民币国际化的现状分析
1.人民币承担国际货币职能现状
二十世纪末期，人民币已经开始在与周边国家贸易中作为计价和结算货币，人民币开始了国际化征途，金融危机发生后，中国为了将影响降到最低，在2009年与阿根廷、香港、马来西亚、白俄罗斯、韩国和印度尼西亚等国家和地区进行谈判，最终签订了双边本币互换协议，总额达六千五百亿元人民币；同时，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试点在上海正式启动工作进一步推广到广州和深圳，大大促进了人民币的自由兑换。虽然期间还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这两大举措被很多人认为，是我国在人民币国际化方面取得突破性的进步（巴曙松[12]，2009；曹红辉[13]，2009）。有人甚至认为2009年是人民币国际化元年（巴曙松和吴博，2009）[14]。，我们通过对Chinn和Frankel的框架进行分析和整理，结合货币国际化定义的论述，对人民币国际化过程中人民币承担国际货币职能的现状进一步概括概括，见表4：
2.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范围和规模呈上升趋势
随着中国宽松的政策的落实实施，减少对跨境人民币自由兑换的限制，使得我国对外贸易迅速发展，越来越多国家在国际贸易和投资中使用人民币来计价和结算，人民币的使用范围越来越大。2017年到2018年,人民币结算在跨境贸易中，处于稳键增长的发展趋势,2018年整一年的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业务，总金额达到五点一万亿元,与前一整年进行比较，其业务总额上涨了七千五百亿元,增长百分之十七点。在中国货物及服务贸易总额中，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占了百分之十四点九,与2017年相比增加了百分之一。2012年至2018年人民币在跨境贸易总的结算业务金额以及所占比例可以参考下图图3。
图3人民币在跨境贸易中的结算规模
3.人民币在外汇交易中处于利好态势
目前，虽然获取人民币产品的渠道和汇率波动给投资者带来很多障碍，但是人民币国际化日程没有被推迟延后，反而更进一步地发展。2016年，在全球交易中，人民币外汇交易额占比一跃而上，居于全球第八位，至2018年,由银行间外汇市场和银行对客户市场组成中国外汇市场，其外汇衍生品的交易总额达到119.48万亿人民币,相比于2017年，2018年的外汇衍生品的交易总额增涨了21.2万亿,增幅21.6%,大大扩大了人民币在外汇市场的占比,2018年增幅1.3%从去年的60.6%提升至61.9%。人民币的外汇市场交易状况见图4。
图4外汇市场交易状况
4.人民币稳步扩大全球外汇储备规模
欧洲央行在2020年宣布将价值五亿欧元的外汇储备用人民币代替美元储备，欧洲央行这一重大举措无疑是大大加速了人民币国际化的进程，这是人民币第一次引来欧美发达国家的投资，把人民币作为他们的外汇储备货币，这也意味着人民币将会被越来越多国家纳入为他们的储备货币。回顾到2017年3月,IMF首次公布了人民币外汇储备情况，人民币国际化的地位越来越稳固。数据统计至2018年末,人民币在全球外汇储备中规模与2017年相比有了很大提升，人民币外汇储备增加了793.17亿美元，增涨至2027.90亿美元，使得人民币国际化进入了的一个新高度,占外汇储备比例从去年的1.23%增长到1.89%,增长速度是去年的53.66%。人民币的官方外汇储备规模情况可见图5。
3.3人民币国际化的动力
人民币国际化近10年来获得稳健的发展,集中反映了中国经济实力的提高和全球格局的变化，是市场主导力和政策促进相结合的结果。2018年宏观形势总体有所改善，政策环境持续改善,金融市场加速开放,支持人民币国际化在波动中继续前行。
（一）把稳中求进作为中国的经济发展始终坚持的总基调
随着中国经济地不断发展壮大，人民币国际化是将是时代发展所趋，是必然的结果。中国始终坚持可持续发展道路，坚持改革创新的发展理念，加强对市场的深化改革，推动产业的高质量高水平的发展，中国在复杂严峻的国际环境下不断改进和完善资源配置结构，为经济发展提供一个更加稳定的市场环境，为中国企业提供一个更高水平的发展平台，加强应对风险的措施，维持经济的稳定性。中国在二零二零年一跃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与世界各国建立了良好而稳固的贸易合作关系。经过八年的经济发展，2018年中国GDP取得了很大进步，取得了6.6%的经济增长速度,为三分之一全球经济增长做出了贡献，位居世界贡献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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