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投资对人民币国际化造成的影响【字数：7438】
一、前言
中国自改革开放以来，经济发展水平显著提高，综合国力也不断增强，国内企业的整体实力也迅速提高，对外贸易发展十分迅速。近年来，我国企业对外直接投资呈现出结构不断优化、规模逐渐扩大、区域布局不断多元化的发展趋势。中国的经济发展已经开始进入新常态。根据国家一带一路和走出去的战略方针，中国不断完善对外投资政策体系，进一步促进了中国企业对外的贸易和投资。然而，在沿线国家中，经济发展缓慢的发展中国家对基础设施建设的需求将进一步增加，而这些国家占很大的比重。在中国的经济全面向好的同时，也会遇到很多问题，如产能过剩、产品的附加值低、出口贸易减少等。
二零一九年中国启动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试点，很好的反映了中国开放的新形势，人民币国际化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宣布将于二零一六年推出新的人民币特别提款权货币篮子，这表明人民币国际化进入崭新的发展阶段。
对外直接投资将在中国对外开放格局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也将是中国经济和对外关系的核心桥梁之一。当前，人民币国际化的趋势向好发展，在对外投资过程中直接使用人民币的兑付占比提高，为了迎合这种变化与发展，我国政府应该积极作出响应并给予足够重视和支持，例如制定相应的推动政策或在战略目标层面给出明确指示。
二零二零年新冠疫情给全球经济带来了冲击，由于疫情的影响全球金融市场经历了很大的波动，世界经济下行压力加大；全球主要市场央行采用前所未有的货币政策刺激力度，外贸与对外投资都难以正常开展，这对人民币国际化进程来说，既存在较大挑战也带来一定的机遇。现在无论是国内或国际，都给予了人民币国际化较多关注，从货币国际化为切入点和入手点，研究对外直接投资对其影响有非常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二、文献综述
近年来中国实施以一系列对外贸易战略，在此影响下，促使人民币国际化在全球范围内的重视程度得到提高。本章节的内容主要关于以下的几个方面：国际主要流通货币、人民币国际化、使用人民币对外投资的相应影响，并对己有文献进行了梳理归纳。
（一）货币国际化的相关文献
Tavals（1997）认为货币发行国应该具有政治环境稳定、金融市场开放程度大、出口额占世界的比重很大这几个条件才能有效的实现该国货币国际化。Mundell（2003）提出一种标准，这种标准能够更为全面的衡量一国货币是否实现国际化，他认为货币是否实现国际化包括一国经济规模及其贸易地位和金融体系的完整性，一定的政治、军事力量，不存在外汇管制且对外开放格局大，币值基本保持稳定的情况下，货币政策具有连续性和预见性以及持有充足的黄金及外汇储备等因素。何华国（2007）指出，要实现货币国际化，一个国家的货币需要经历经济规模、政治稳定、金融市场发展程度、货币价值稳定等多种因素的考量，然后是市场自主选择的结果。李稻葵，刘霖林（2008）为了研究主要币种发行国家的本币国际化水平，分别从以下三个研究角度作出分析，即国际贸易的结算、主要国家的外汇储备情况、债权市场的计价货币。由此总结出可能会对某国本币国际化造成影响的关键性要素，即国家经济体量、汇率水平与通货膨胀率。高海红和余永定（2010）从货币职能的角度出发，在价值尺度、交易媒介和记账单位三个方面总结了货币国际化的应用。从而得出应该从创造货币国际化条件入手，推动我国金融市场自由化、金融体制改革，而不是仅仅把货币国际化作为一个国家的政策目标的结论。李美洲（2012）在研究的实证过程中，借助世界主要流通货币的相关数据进行分析。指出下列要素都会对货币的国际化水平造成重要影响，即货币汇率波动情况、出口产能、进口市场规模、经济体量、货币保值稳定性等；并特别指出金融机制的完善情况不作为关键性影响因素。白晓燕，邓明明（2013）在研究结论中指出，货币国际化水平不仅会受到各种要素的影响，反之这些要素也会因国际主要流通货币的变化产生相应作用，尤其是货币发行国的经济因素。丁剑平，楚国乐（2014）在研究过程中着重分析了外部环境与货币国际化之间的关系，最终得到的研究成果认为两者存在较为紧密的非线性联系。林乐芬，王少楠（2015）的研究结论中表明国家经济体量、外贸规模、开放程度与对外投资等要素都可能会对货币的国际化程度造成影响。彭红枫、谭小玉（2017）认为，虽然货币属于经济领域的重要组成部分，但同时也会对国家的其它领域造成影响，如政治、军事和文化等。雷达，马骏（2019）从国家层面研究影响货币国际化水平的因素，指出，金融体制的完善在较大程度上依赖于国家经济规模，同时货币的国际化水平也会受到金融市场的影响，这几个要素之间都存在正相关关系。金雪军，陈哲（2019）研究了货币国际化、金融市场与币值稳定之间的关系，他们认为市场作为主导的金融系统比银行主导的金融系统更可以在货币国际化的过程中来解决外来冲击问题，维持币值稳定。
（二）人民币国际化的相关文献
关于人民币国际化的影响要素研究，整合了对本课题有参考意义的理论成果如下：陈雨露和杨明等（2005）指出，本币国际化能够给货币发行国带来诸多正面影响，例如提高本国在国际中的地位、增加外汇储备的稳定性、获取更多铸币税收入等；评估了人民币国际化可能带来的经济效益，认为当前的国际局势对人民币国际化具有较大优势，国家与市场都应该迎合这种发展趋势并采取相应举措。何慧刚(2007)在研究过程中对人民币国际化的内外部环境作出具体分析，指出了其有利和不利条件，认为应该增加使用本币进行国际贸易结算的频次，并在货币市场上投入更多资源与采取推动性措施，走从相对薄弱的经济到强有力的制度支撑的模式，遵循的渐进路径为周边到亚洲再到国际层面，加强整个区域内的广泛合作，针对现状做出正确的经济政策的指引，进而实现人民币国际化的目标。叶华光（2010）认为影响人民币国际化主要归因于：中国出口贸易规模在全球的占比，中国对外投资规模及其在全球范围内的占比、人民币币值的稳定性等要素。高海红，余永定（2010）在人民币国际化进程中，必须做到以下的几个要点：降低金融市场的准入要求、推动金融行业的发展、保证金融产品的定价自由。其中，金融资产的优劣主要通过货币的兑付能力、货币汇率市场化、通用范围等方面进行判断。Barry Eichengreen（2011）认为促进了中国金融市场的深化的主要推动力是经济规模和对外贸易的内生扩张，上述的要素都可能为人民币国际化带来积极影响。巴曙松等（2013）认为，在促进人民币国际化的过程中我国逐步由商品出口型向资本出口型转变，国际收支也由双顺差向基本平衡转变。巴里·艾肯格林（2015）认为,我国政府应该为外资开设专门用于投资与贸易结算的账户，并为进一步推动货币国际化与汇率市场化采取积极措施，如加强与主要经济体的贸易合作或共同打造一个离岸货币机构。叶亚飞，石建勋(2018)以香港为例，在研究过程中主要探讨人民币在国际结算时可能遭受的替代风险，指出这种替代风险指数在正向上的意义存在较多不确定性，这使得我国可能面临特里芬难题的风险。沈悦，戴士伟（2019）研究认为，一国经济的整体水平、对外贸易规模、政治环境是否稳定和货币惯性等因素对人民币国际化的影响更大。人民币汇率波动与人民币国际化之间存在内在联系。
（三）对外直接投资和人民币国际化的关系理论综述
孙立，王东东（2005）通过分析指出，国家输出货币的方式在很大程度上是对外贸易和对外直接投资，强劲的国际贸易和投资的地位有直接作用在促进当地货币的国际化,但中国的对外直接投资受到很多的限制,降低了在国际上的影响力。肖丹丹和范爱军（2009）指出推动人民币国际化的其中一项主要举措为加大对外投资的力度。高海红，余永定（2010）对外直接投资的自由流入中国实际上是中国资本项目自由化的第一步，它始于20世纪70年代中国的改革开放，FDI的快速增长已成为推动中国融入世界金融市场的最重要因素。姚枝仲(2012)强调保持对外净投资状况是货币国际化的一个必要但不充分的条件，除了要使人民币在境外可获得之外，还需要汇率市场化和国内金融体系改革。张敬之(2014)通过研究货币国际化与对外直接投资之间的互动机制，进一步分析了两者的发展状况和目前面临的困难。他认为扩大投资对对外贸易产生了积极影响，这不仅促进了国家金融产业的发展，改善了当地货币的价格和流通水平，最终促进了人民币国际化。李文乐，逯宏强，杨媛（2018）提出了一个政策概念，即，根据一带一路的设想，鼓励并推动沿线国家在与我国展开合作时使用人民币作为结算货币，降低人民币在境外使用的资金限制，促使人民币在整个资本市场上的流通速度加快；但是为了防止重大风险发生，国家层面应该为此设立监督机制与防范举措，进一步提升人民币的国际地位。罗曼(2018)发现我国货币的国际化对对外直接投资的影响与国际支付、清算及资本规制的缓解有关。
三、中国的对外直接投资和人民币国际化的发展现状
近些年来，我国面向其它国家的开放领域逐渐增多，而国内的经济增长与产业升级也会受到对外投资的影响，随着贸易全球化的发展和一带一路战略的实施，促使人民币在国际货币市场上占据的份额得到增加，国际化的速度加快。在这种情况下，需要投放更多的关注到人民币国际化问题上，并研究对外投资活动对此产生的影响。
（一）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综述
自从我国开始实行改革开放政策，才真正将对外投资活动上升到重要的战略地位，从那时起，国内整体的经济情况一直都处于向前发展的趋势，我国对外直接投资从流量和存量上都取得了很大的进展，跃居世界第2位。
中国的对外直接投资在流量和存量上都呈现出增长的趋势。基于表格3
.1我国有关部门列举的2003数据显示，在对外投资活动方面我国的投资额已经维持了15年的上述趋势。在2015年，我国的对外投资总额首次成为世界第二，达到了1456.7亿美元；但是在两年后维持多年的上升趋势开始放缓甚至下滑，总投资额为1582.9亿美元。基于表中的数据可以明确我国对外投资的特点，即稳中求进，不只是一味追求投资额的同比增长，还关注到相关行业与结构的结构性转变。其实我国在2016年的对外投资存量规模为18090.4亿美元，位列全球第二。中国仍在资本净出口的道路上阔步前进，不仅追求数量的积累，更加注重质的飞跃。
1.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总体规模
2019年由于全球局势的动荡，使各方面的风险指数增加。但中国偏安一隅，仍然可以保持较为稳定的增长态势，为全球的经济增长作出重要贡献。此外，为了迎合经济全球化的发展趋势，我国在更多领域和别国展开合作，并积极推进一带一路的建设，促使更多沿线国家与区域性机构都加入到合作行列。中国的跨国投资的行为更加理性，国际影响力和竞争力显著提高。
二零一九年全年，在对外投资方面，用于非金融类项目的资金款项达到7630亿元，与同期相比减少了4.3%，当中的总额差距为1106亿美元。当中，有150亿美元的投资款项投放到一带一路建设，这个数额与同期相比也是下降的趋势，具体占比减少了3.8%。世界166个主要的国家与地区都可以看到我国投资者的身影，据粗略统计，其中共与5791家国外公司展开了不同程度的合作，开展较为广泛的投资仍然是非金融类项目或产品。
2.中国对外直接投资行业分布及区位分布
在我国从事对外投资活动的机构与主体虽然数量不少，但较多都进行非金融类型的投资活动，金融部门只占很小的比例，非金融部门约占80%，我国在对外投资方面投放的资本与关注呈现出明显增多的趋势。现在，我国对外投资的项目仍然以非金融类型为主，且投资额仍在增加，使中国成为世界第二大外国投资者超过了日本。外国投资规模超过相同时期国内投资规模，实现资本净输出。
虽然我国在对外投资方面关注较多领域，但投资额仍然集中在某些主流行业。根据表格3.3列举的数据，发现获取较多投资额的行业主要有以下几种：制造业、零售业、服务业、金融业和地产业等。早在2010年时，我国对外投资的范围就已经包括所有主流行业，到2018年时，投资的主要领域数量增长为18个，其中的投资额占比又各有侧重，如制造业、服务业、金融业和零售业这四类获取的投资额占比最多，平均规模都已超过百亿美元，它们占比达到72.7%。另外，流向于文化、教育和电力三个行业投资实现了高速增长，同比分别增长341.1%、328.5%和100.6%。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在投资流量的占比为35.5%具有强大优势地位，表明中国企业对外直接投资呈现服务业引领的情况。值得关注的是，在高风险行业，中国的对外直接投资谨慎，没有开展新的对外直接投资项目，产业布局更加合理。
虽然我国在大多数国家与地区都有投资活动，但投资额分布并不均衡。其中，获取我国较多投资的区域为亚洲与拉美地区（详情如表格3.4所示）。为了改变这种状况并促使对外投资结构的完善，我国从以前关注的资源优势转向关注当地的技术优势，即从发展中国家转向发达国家地区。有关数据截止至2017年底，中国五十多家企业参与到中国的一带一路事业中去。一带一路国家对外直接投资总额达到一千五百亿美元左右。近年来中国投资增长迅速，但由于贸易壁垒和贸易保护主义政策的影响，中国在北美和拉美的投资大幅减少。
总体来看，我国对外直接投资的产业布局和国家布局窦较为合理，不存在过度依赖单一产业和市场的现象。
3.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投资主体与投资方式
近年来，我国对外直接投资的主动性在增加，投资主体呈现多元化的趋势。截至二零一七年底，我国非金融投资80%以上来自地方企业，而中央企业和单位所占的比重很少。中国本土企业特别是民营企业逐渐成为外商直接投资中国的主力军，为中国的技术进步和经济增长作出了突出贡献。在本地企业所在地区，来自广东、浙江和江苏的国内投资者数量最多。截至二零一七年底，我国有外商直接投资企业25500家。据中国工商行政管理局登记，当中外资公司所占比重最多的企业类型为有限责任公司，占比大约为41.4%。为了促使现有资源能够以更加公平的原则进行分配，应该适当增加对外投资活动的主体类型，调整市场结构，使更多的企业享受到国际市场带来的红利，为民营企业创造更多的生存空间。
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投资方式多元化。一般情况下，企业到东道国会选择建立合资企业、战略联盟、跨国并购、建立海外研发中心等主要形式。在走出去的战略背景下，中国企业主要选择通过并购进入国际市场，以获取资源、技术、品牌和市场渠道，并通过技术逆向转移或研发成果反馈机制提高母国的技术和经济水平。近年来，根据中国企业对外投资的实践，许多国内企业在海外取得的研发成果已经反馈到中国，如联想、美的等。
（二）人民币国际化的现状
人民币国际化并不是一个可以快速实现的目标，还需要经过较长一段时间的发展。早在2009年，当我国政府设立跨区域人民币结算机构时，就标志着人民币国际化从初期阶段向快速发展阶段转变。最近的十年期间，人民币在国际货币市场上的占比一点点增加，虽然遭受了无数挫折与坎坷，但现在人民币已经成为了全球的第五大交易货币。本章节主要分析人民币国际化的发展实情，并将货币职能作为研究的切入点。
1.人民币作为跨境贸易结算货币
在2009年之前，人民币国际化有了一些基本实现的基础，但从当时的结算量来看，人民币不能称之为结算货币，我国正式将人民币国际化上升到战略高度的时间在2009年，标志性事件为跨境人民币结算中心的设立，主要在上海与广州等城市进行试点推行，经过一段时间之后得到了令人满意的结果，跨境结算地区和范围逐渐扩大，由五个城市扩大到全国范围，由经常项目扩展到资本项目，跨境结算的对象也从中国周边国家和地区扩展到世界各地。为确保跨境人民币结算的顺利实施，央行先后制定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法规，有利于跨境人民币结算的主体范围和使用范围的扩大。
试点地区扩大到全国范围后，人民币跨境业务迎来快速发展时期，结算规模不断扩大。虽然二零一五年结算规模达到峰值，但有一定下降趋势，但近年来，平均结算规模稳定在四千亿元左右。同时，人民币结算业务也呈现出货物贸易、服务贸易等经常项目较少的特点。根据官方数据，以货物为主的贸易活动数额在2017-2018年期间仍然保有70%以上的比重，在使用人民币作为结算货币的贸易活动中，服务贸易和其他经常性贸易仅占很小的比例，同期人民币跨境贸易结算金额。服务贸易结算规模小，但近年来呈现稳步上升趋势。尽管近年来人民币跨境贸易结算比重不断提高，但人民币结算量与美元、欧元、日元等传统国际主要货币结算量仍存在巨大差距。
总体来看，服务贸易结算规模虽小，但近年来发展迅速，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保持稳定增长。
2.人民币作为跨境投资结算货币
一种货币成为国际货币的必要条件之一是它能够在国际金融市场上发挥交易和结算的作用。我国央行《人民币国际化报告》数据显示，二零一八年，基本建设项目人民币跨境收付总额10.75万亿元，增速很快。直接投资、证券投资和跨境融资在资本项目净流入中的比重分别为21.7%、69.3%和7.6%。下面从直接投资和证券投资两个方面来分析人民币跨境投资结算的状况。
①直接投资
在对外投资方面，我国2018年全年的投资总额与占比仍然保有较为稳定的上升态势。为了促进人民币在国际市场上发挥更充分的作用，中国人民银行为从事对外投资的机构或个人提供了一定限额的业务服务，可以在不违反规定的情况下开展境外投资。相比于2017年使用人民币结算的对外投资总额，2018年的投资额增长了3479亿元，具体投资额为8048.1亿元，扭转了二零一七年出现的负增长的状况。同时，中国政府还鼓励国内企业充分利用外资，扩大人民币结算在外商直接投资中的比重。二零一八年，对外直接投资跨境收付款1.86万亿元，同比增长57.5%。
②证券投资
在贸易保护主义冲突，英国脱欧的情况下，中国央行继续实施稳健中性的货币政策，保证了较高的利率水平和充分的流动性。二零一八年国际债券和票据存量小幅增加。为了对金融中国资本市场的外国投资者进行监管，这些制度特别为外资设定，只有当所有申请条件都满足我国的相关要求时，才能拥有合法的投资权限。外资在我国资本市场的投资流程如下：先开设一个我国银行的专门账户，并通过外资银行转一部分资金到新账户，按照当天的外汇汇率将外币转换为人民币，即可用于购买我国的金融类产品。这一机制一方面保证了中国金融市场稳定，另一方面，有助于增加我国资本市场的主体类型，QFII机制的实行也为我国金融市场的开放与完善提供了助力。QFII制度运行十年后，二零一一年，监管机构联合发文，开始推行一项新的制度。相比于QFII制度，新制度名为RQFII制度并具有不同的职能，新制度的推行让资本市场上满足要求的机构或主体都能在我国境内使用境外人民币展开交易，同时还简化了监管流程。
3.人民币作为储备货币
人民币要想具备价值储备功能，别国政府就必须要把人民币当作本国的外汇储备。出于安全性和保密性的要求，通常一国中央银行不会公开本国外汇储备构成，但美国、日本等国会详细公布本国外汇储备构成。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通过承诺只会向公众发布基本外汇储备信息，获得了部分成员国外汇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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